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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柳暗花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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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雨三人一路行来,倒也快活。这日到了一个小镇,三人走了一天,准备住店歇息,正巧路边有家《悦来客栈》,要了一间上房,梳洗了一番,小雨看天色甚早,叫二女陪她出去逛逛。由于镇子小,没什么热闹地方,唯一见人多的地方是家赌场,小雨以前也去过赌场,只不过每次都待不了多长时间就让人家轰出来了,现在身价不同了,当然想再去体会一下。

    进门见赌场布置还算豪华,掷骰子、推牌九、打麻将一应俱全,还免费供应茶水。伙计见三人道士打扮,看来没什么油水,也不招待。小雨不会别的,只觉掷骰子较好玩,正巧掷骰子的人也最多,他就去凑凑热闹。二女对此并不精通,三人只是观看。

    大概有十馀人在下注,庄家是一个大汉,身材魁悟,声若洪钟,满脸络腮胡子,掷了几把后,大汉赢了不少银子,面有得色。小雨一时手痒,也凑上前去准备赌两把,旁边伙计说∶“小子,穷道士也想发财吗?”旁边人哄笑一声。

    但听得“啪啪!”两声,伙计的脸上已经挨了两记耳光,登时双颊红肿,只听大汉怒道∶“赌桌面前人人平等,你不知道吗?”转头对小雨说∶“小子,你赌什么?”

    小雨也不想被人小瞧,从包袱里拿出一锭金子说∶“赌了,一把定胜负。”

    登时众人一声惊呼,少说值一百两银子。

    大汉瞪了一眼小雨,说道∶“好,我陪你,还有谁上?”

    有好事者又上来两人,四人分别掷骰子,大汉伸手一转,掷了一个六点、两个五点,他是庄家,赢面居多;另两人掷完,都小于大汉,只剩下小雨。小雨纯粹是门外汉,大汉见他的手法,心下一松,知道小雨是个新手。三粒骰子滴溜溜转,停下来竟然是三个一点,小到不能再小了。

    大家哄然大笑,小雨脸一红,再拿出两锭金子,众人见有机会赢钱,又有人加入,就这样连掷数把小雨已经将包袱里的金子输完了。司马娇娇见小雨玩得兴起,从贴身衣袋里拿出两颗珍珠,一拿出来,周围人都惊呼一声,原来辣手仙子手中两颗珍珠一般大小,乌黑柔和,每颗均有龙眼大小,是价值连城的宝物。

    大汉识货,说道∶“好,每颗作价三千两。”

    桌上只有大汉面前的银子值个三千两,其馀人知难而退,小雨说∶“掷一把定胜负。”

    大汉又从身上拿出三千两银票,伸手一掷,又掷出了一个六点、两个五点,众人都替小雨捏把汗。小雨一掷,骰子滴溜溜转,停下来时,竟然是三个六点,众人“哄”的一声,真是风水轮流转,明年到我家。

    小雨一下将六千两银子赢来,大汉不服,可是又没银子再赌了,犹豫片刻,赌性一发,拿出一个铁盒,说∶“千年雪山人 ,赌六千两。”

    小雨点头应允,二人再掷,不巧,又是小雨赢了。

    大汉赌兴发了,说道∶“我输不怕焦飞今天不信邪,非要和你见个输赢。”

    原来大汉江湖人送外号“输不怕”,就是指他赌时不能收发自如,赢了还好,越输越上瘾。

    话虽这么说,可他没赌本了,说∶“我焦飞纵横江湖数十年,看你小子是个人材,你赢了我就传你我的十字地趟刀,你输了就将桌上所有的东西给我。”

    司马娇娇说道∶“谁稀罕你的什么绝技,有什么值钱的拿出来,没有的就走人。”

    大汉一怒,正要发作,小雨一拱手,笑道∶“在下不敢学前辈的绝技,桌上的东西,乃身外之物,现如数奉还。只希望与老兄交个朋友。”

    周围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上万两的银子,竟然只为交个朋友?要知道,赌场无父子,出了赌场可就谁都不认识谁了。

    大汉不干,说道∶“不行,我输不怕,最看不起的就是输不起的人,你不学我的武功也行。我替人干活,一天算五百两银子,如果你赢我就给你当一个月跟班,赴汤蹈火,任你差遣。”

    周围人大都不屑,心想∶“你是什么人物,一天竟然值五百两银子。”没想小雨道∶“好,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
    二人再掷,没想到小雨又赢了。

    焦飞是个磊落汉子,当下不说二话,将桌上银子收好,跟小雨出来了,小雨道∶“焦兄,不必太认真,我们还是朋友相称吧。”

    焦飞牛眼一瞪,说道∶“愿赌服输,不必多言。”

    傅敏和司马娇娇到乐得有个人跟着,干些鞍前马后的事。

    焦飞又道∶“哎,就是不能到孟老爷子家去拜寿了。”

    小雨问道∶“哪个孟老爷子?”

    司马娇娇猛然想起∶“是不是赛孟尝孟熊飞老爷子。”

    焦飞道∶“还能有谁?姑娘是不是与孟老爷子有交情?”

    辣手仙子三人均一惊,原来焦飞早已看出二女女扮男装了,其实焦飞是个老江湖,在江湖上历练多年,经验远高于小雨三人,只是一上赌场才将一身本事忘得一干二净,所以才赚得外号输不怕。

    傅敏一向对自己易容术很自信,不禁惊讶万分,忙问道∶“我们的易容术有什么破绽吗?”

    焦飞道∶“破绽倒没有,只是两位举手投足间常抚摸耳边发髻,行走时步态轻盈,扭腰摆臀,不自主流露出女儿态罢了。”

    司马娇娇说道∶“家父确实与孟老爷子有些交情,我们也该去拜见一下。”

    焦飞道∶“那太好了,我当年没落时受孟老爷子恩惠,原想趁孟老爷子六十大寿时送支千年雪 报答一下,没想到输给公子了。”

    小雨忙道∶“我叫萧雨,你叫我小雨好了,咱们就去给孟老爷子拜寿,雪原算焦飞的。你两人既然被人识破,不如换回女装。”

    二女早已被穿男装的诸多不便所扰,齐声欢呼。

    到聚贤庄只有一日路程,焦飞雇了一辆马车,亲自驾车一路说些江湖故事,到也快活,快到时,司马娇娇猛然想起,自己夫君亦有可能来拜寿,只好与小雨分手,约好到聚贤庄再见,自己先行前往。

    小雨三人到了聚贤庄,小雨报了自己的名号,焦飞死活不报,认为自己现在为仆,不能报号,傅敏亦不报号。家丁见无名之辈,只安排住了一般客房。小雨也不计较,只是未见司马娇娇前来。

    第二天上午陆陆续续有江湖人物前来,只听得一声报号∶“天山派穆少掌门到。”只见一群人鱼贯而入,为首一人衣着华丽,生的甚是威猛,面色微黑,旁边不是别人,正是司马娇娇,只是神情落漠。小雨不便打招呼,穆清风等人被迎进上座。后边又有很多名门望族前来,聚贤庄一一招待。

    快到正午时分,又听报号∶“青城名捕铁胆金鹰周元鹏到。”

    小雨顺声望去,一颗心马上激动得差点跳到嗓子眼上,原来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周冰莹来了。一年不见,周冰莹更加出落得漂亮出众,只是面上有股英气,令人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小雨易容了,所以周冰莹并未认出来,跟随其父而入。

    到了晚上,小雨实在忍不住了,偷偷爬起来,去看看周冰莹在干什么,穿上面夜行衣,向后庄前行。走了没多远,突然发现前面走着另外几个人,他没声张,悄悄跟在后面。那几人十分小心,行不多久,便趴下观察周围情形,小雨远远跟在后面,不敢靠得太近。

    那伙人到了一间客房附近,先在周围布置了一番,然后拿出一个竹筒,悄悄送入房间,而那房间,小雨白天观察过,正是周冰莹住的房间。

    那伙人等了一会,见没什么动静,互相轻轻拍掌庆贺,一起进入房间。刚进入房间,九间房内一亮,小雨忙跟在后面,按司马娇娇和焦飞以前所授的办法,舔破窗纸向内看,大吃一惊,原来周冰莹和铁胆金鹰周元鹏均在屋内,两人端坐屋中,桌子正中点着一支牛油蜡烛,有五人围着,均是黑衣 面。

    铁胆金鹰周元鹏声若洪钟∶“鼠辈,胆敢来送死。”五人互相看了一眼,没有说话,心中均暗想∶“刚才使的散功香不知有没有效果?不能轻举妄动。”

    良久,其中一人说道∶“你父女不要逼人太甚,我们四弟已经死在你们的手里,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呢?今日只好先下手为强,让你父女知道我们锦江六鼠的厉害。”

    原来这五人正和薛峰是拜把兄弟,合称锦江六鼠。去年薛峰被杀后,五人躲藏了很久,没敢露面,近来觉得风声不紧,才出来做了两起案子就被铁胆金鹰盯上了,五人逃到聚贤庄,原想趁孟老爷子寿辰能暂避一时,没想到铁胆金鹰很快就追来了,所以今日突袭希望能一举成功,没想到别人早有防备。

    周元鹏“哈哈”大笑,说道∶“你们是不是还在想散功香为什么还不奏效?

    雕虫小技还敢在本捕头面前献丑,上次莹儿险些中了你们圈套,这次还敢故优重演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有两人同时脸上一热,那就是小雨和周冰莹,二人同时想起当时的情形。小雨心想∶“莹姐肯定把中了薛峰圈套的事告诉周元鹏了,不知我两人后来发生的事告诉了没有?”周冰莹则是想起当时和小雨的一翻胡闹,姑娘家害羞。

    屋里那五人听到散功香没奏效,顿觉天塌了半边,因为锦江五鼠并没什么高深武功,多数情况是靠迷香功夫。心想能不能全身而退在此一搏,各自亮出兵器攻向周元鹏,周元鹏不进反退,大擒拿手只一招间就将其中四鼠关节扭脱。

    但攻到第五鼠时,突然发现一股杀气迎身而来,情急之下双足连闪,同时侧身避开剑锋,没想到剑实在太快了,已然透右胸而过,周老前辈胸前鲜血汩汩而出,已受重伤。周冰莹大惊,因为周元鹏早料到锦江四鼠会前来偷袭,所以事先备好解药,动手时根本就不用她出手,没想出此变故。

    周元鹏挣扎着说∶“天山剑法,没错,是天山剑法。”

    只见五鼠嘿嘿一笑∶“好眼力。”取下面纱,周冰莹惊呼∶“穆少侠。”

    窗外小雨也是一惊,竟然是穆清风,变故太突然,大家一时没弄明白。

    屋内穆清风脸上稍有愧色,但很快又恢复常态,锦江四鼠相视大笑,对周元鹏说到∶“周老英雄,没想到吧!我们的苦肉计用的还不赖,是吗?”

    周元鹏论武功并不低于穆少清,只是输在对敌手力量估计错误上,以至一招之下即成重伤,“你对得起你天山派一世英名吗?对得起你爹穆天长吗?”周元鹏怒视穆清风。

    穆清风心一横道∶“杀了你,一切都会和以前一样。”

    神捕飞凤周冰莹趁他说话间,一招“天外飞仙”攻向穆清风,穆清风在周冰莹全力一攻之下,身形暴退三尺,堪堪避开。神捕飞凤此时却已无退路,手上全是近手招式,全然是两败俱伤的打法。可穆清风的武功毕竟要高出许多,几招之后,即被点中穴道。

    事情发生得太快,小雨又缺乏经验,待他跳进去时,周冰莹已经被点倒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什么人?”穆清风喝问道。小雨更不答话,一招势大力沉的“烈火炎炎”攻到,穆清风感到气劲扑面而来,自己的胡子好象都要被烤卷曲了似的。知道来者是劲敌,不敢硬接,侧身避让,同时抖擞精神,展开天山清风六式剑法绝学,以精妙的剑招攻向小雨。

    小雨此时才知道什么是强敌,与穆清风相比,阴山四狸根本就算不上武功,片刻之间,已经连遇险招,要不是穆清风对他的掌力稍有畏惧,早就要了他的命了。

    就这样,小雨的肩、背、手臂已经数处轻伤了,周元鹏看出凶险,勉力上前助攻,虽然功力大打折扣,但招数精妙不在穆清风之下。穆清风本已作贼心虚,见今日无法全胜,用一招“西风劲吹”攻向周冰莹,小雨二人大惊,急忙回身拦阻。不知穆清风乃是虚招,不进反退,同时剑锋轻扫,将牛油蜡烛击灭,挟起四鼠抽身而退。

    小雨正要追赶,只见周元鹏身子一摇,跌倒在地,周元鹏已受重伤,靠一口真气支撑,见强敌即去,再也无法坚持。小雨忙将周元鹏抱住,放到床上,点起蜡烛,周元鹏面如金纸,咳咳两声咯出两口鲜血,小雨急忙解开周冰莹穴道,周冰莹扑到周元鹏胸前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周元鹏勉力挤出几丝笑容∶“孩子,别难过,爹爹不会死的。快谢恩公。”

    周冰莹转身要拜,小雨连忙扶住∶“不必多礼。”

    周元鹏听出小雨话音年轻,说道∶“少侠,老夫有一事相求。”小雨赶忙答道∶“老英雄请吩咐。”

    周元鹏拉住周冰莹的手,说∶“我仅此一女,如我不幸亡故,请你照顾她一生。”

    小雨还没答话,周冰莹就已经连连摇头了∶“爹爹,孩儿不嫁人,要伺候爹爹。”

    周元鹏道∶“胡说!对了,少侠如已经有婚配,也请不要拒绝,大丈夫多妻为福。请一定答应老夫的请求。”

    小雨无法拒绝,只好点头。周冰莹坚决不答应,因为她心中早有人了,可是父亲期盼的目光,又让她无法拒绝,只好默默的点头应允。

    周元鹏见大事以定,心情一松,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此时,打斗声早已惊动了庄内众人,大家一起涌来,孟老爷子见自己庄上出了这么大的事,心中歉咎,忙叫人抬周元鹏去自己的卧室,找人治伤。小雨见人多,自己帮不上什么忙,悄然身退。

    次日,在庄中见到周冰莹,神捕飞凤无奈的眼神让小雨心疼不已,可是人多嘴杂,没机会告诉她真相。只听说天山派少掌们昨日突然得了重病,连夜回天山去了。

    又过了两日,听说周老英雄的伤势已稳定,但要修养半年才能恢复。这天晚上,小雨独自在房中练功,突听有敲窗声,打开一看,神捕飞凤娇怯的身影站在月光下,说∶“你跟我来。”随后飘然而去,小雨急忙跟随。

    来到四里外的一个小亭子里,周冰莹正色道∶“少侠,当时情形危急,爹爹的请求我无法拒绝,但我不能嫁你为妻,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周冰莹竟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小雨当然明白莹姐对自己的情谊,当下也不多说话,伸手将周冰莹搂入了怀中,周冰莹大惊失色,只觉两个臂弯如铁箍一样将自己紧紧的抱住,同时男性热力的胸膛贴在自己胸前,一记耳光扫在小雨的脸颊上。但就在自己的玉手打在小雨的脸颊的一霎那,耳边又想起了那朝思暮想的声音∶“莹姐,是我,小雨想你想得好苦。”

    周冰莹顿时全身趐软,面红心跳,打耳光的手仿佛在为情人驱赶蚊蝇一样轻轻抚过小雨的面庞,惊喜的说道∶“雨弟,真的是你吗?真的吗?”

    小雨连忙答应∶“是的,是的,是你的雨弟。”并且连忙将易容物搓掉,一个年轻俊秀角分明的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庞。

    周冰莹心中欢喜无法形容,雨弟长高了,也壮了,而且威风凛凛,从失落到狂喜,巨大的反差让周冰莹一时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,口中喃喃无语,小雨只好将灼热的双唇吻上周冰莹那红润的樱唇。那天甜美感觉真是人生一大享受,感受到周冰莹微微发颤的双唇,是那么湿润、光滑、甜美,真想就这么吻下去,直到永远。

    小雨的舌尖抵开周冰莹的樱唇时,周冰莹呢喃着,浑身火热,丁香小舌也不由得与小雨缠绵起来。小雨觉得一股津液由莹姐口中产生,忙不停的吸吮,同时将娇躯紧紧的拥抱在胸前。

    神捕飞凤的趐胸再次受到爱的压迫,快乐的感觉由胸中升起∶“雨弟,我好快乐,我好好幸福啊!”

    小雨此时也是情不自禁的吻遍神捕飞凤的脸颊,轻轻的叼住莹姐的耳垂,温柔的吸吮,周冰莹直觉麻趐趐的感觉由耳垂传向胸前,再由胸前传向心底,小雨的灼热双唇沿着雪白的颈项一路吻下,所过之处周冰莹均感到热辣辣的。当小雨侵犯性的双唇解开胸前的绳结时,周冰莹只来得及说一句∶“别……别……这儿不行。”可是所有的拒绝也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当肚兜轻轻滑过敏感的圣女峰时,丝丝麻痹的快感由胸前两只红樱桃传向自己的脑海,肚兜滑落了,上衣滑落了,长裙滑落了,小雨再次制造出了一个举世无双的维纳斯。

    周冰莹惊奇的发现小雨的动作完全不象第一次那样笨拙,反而是熟练而且温柔,好象被他脱去衣服是一种享受似的,自己的双手只好羞羞的摸索到小雨的胸前,替自己的情人解衣,抚摸在小雨健壮的胸肌上,感受到一个男子汉的强壮。

    要说第一次还有些报恩的成份的话,这次周冰莹是完全被小雨降服了,她此时此刻觉得,只要跟着怀里的男人,走到天涯海角她也愿意。

    小雨双手并不老实,由趐背转移到胸前,神捕飞凤的圣母峰并不是特别大,但梨型的胸乳傲人的挺立着,那种质感,肤如凝脂的感觉,让小雨再次疯狂了,尤其是尖端的两个小蓓蕾,在爱抚下,不断成长,骄傲的挺立起来,仿佛在向小雨说∶“我准备好了,来爱我吧!”

    小雨探出灼热的舌头,先是绕右乳画园,再轻点乳尖,周冰莹的意识仿佛在跟着转圈,每次对胸前樱桃的打击,都产生电击,将电流向上传入脑海,向下传入密洞小仙女。右边刚刚有些适应,可恶的小雨又攻向左乳,两边乳峰反复被挤压、舔弄。

    一次次的电击让神捕飞凤感到浑身无力,而且下面好象很湿润,不对,不光湿润,而且好象流了出来。真要命,在荒郊野外,如果不是和雨弟在一起,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    小雨轻轻将神捕飞凤抱起,放在柔软的草地上,周冰莹知道,最要命的时刻就要来了。自从上次和小雨销魂一刻,回来后不断后悔,为什么让他一年后才来呢?每每回想起那销魂时刻,那蚀骨的快感,小仙女就流口水,当用手轻轻爱抚小仙女的时候,就幻想是小雨在爱抚自己,有时就是这样的爱抚,也能让自己快乐的达到高潮,每次早上醒来,看到床上湿湿的印记,心中羞赫无比。

    可现在,小雨的爱抚比那时强百倍,仿佛小雨的手带电,摸到哪里,哪里就趐麻酣畅。小雨再次欣赏自己的维纳斯,娇俏的面容,几分羞涩,几分飒爽,挺立的趐胸即便躺平,仍然是巍巍挺立,雪白的小腹下面一片黑森林,修长的双腿交迭,伸缩颤抖,拨开森林,一条小溪若隐若现,再进一步探索,窄窄的浅沟,上端羞涩的小仙女在等待。

    小雨真不知如何爱自己的莹姐了,两人的第一次都献给了对方,第一次的感觉是永远无法磨灭的。

    小雨用舌尖拨开细草,先舔弄小仙女,只消几下,小仙女就已经受不了了∶“你好坏……”周冰莹捶打着小雨。小雨继续舔小仙女,将小仙女的外皮舔开,只见鲜红的豆豆可爱极了,每舔一下,周冰莹就浑身颤抖一下,桃源胜地不断有爱液涌出。

    在小雨的猛烈攻击下,渴望已久的小仙女竟然忍受不住,神捕飞凤感到自己就想快决堤的湖水一样,小雨每舔一下,就象在并不坚固的堤坝上铲一铲子。终于,神捕飞凤长哼一声,淫水“哗”的涌出,竟然达到了高潮。

    周冰莹快乐的颤抖着、绷直着、伸缩着,刹那间仿佛置身云端,快乐无比。

    就象坐了火箭一样,直冲九霄,然后飘然落下,就象飘落的花瓣,飘呀飘呀,不管落向何方。

    周冰莹闭目享受快乐的馀韵,可是小雨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,将自己的经过锤炼的肉棒拿出来,放在颤抖的趐胸之间。周冰莹睁开妙目,发现一个热气腾腾的大肉棒挺立眼前,心中暗想∶雨弟好象又长进了,想起被它搞的欲仙欲死的感觉,真是对它又爱又怕。

    周冰莹感到小雨调皮地用自己的趐胸向中间挤里住肉棒,来回抽动,睁眼一看,涨大紫红的大guī头正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,而且尖端带着两滴透明的液体。

    小雨说∶“莹姐,你不理它,它流眼泪了。”周冰莹只好用自己的小手握住它,感到它在手中不停跳动,它好凶喔!

    周冰莹知道应该把它放到哪里去,可是少女的羞涩在阻碍着自己,最终,她下定决心要让雨弟和自己一起快乐,慢慢引导到自己的渴望已久的小穴中,大guī头冲破两片贝肉的阻隔,伴着爱液的滋润,进入了充满渴望的小穴。

    周冰莹觉得自己的小穴中饱满涨,而且小雨肉棒热力非凡,不禁长叹一声∶“雨弟,只此一下已让我满足了。”小雨笑道∶“那怎么行,它还没行动呢!”

    把周冰莹羞得直将俏脸往小雨胸前钻。

    小雨刚一开始抽chā,周冰莹马上感到自己控制不住要喊,拼命用牙齿咬住嘴唇,可是呻吟还是不由自主的溜了出来∶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小雨感到莹姐的蜜洞紧窄极了,夹得自己肉棒舒畅无比,猛插几下就差点泄了,忙稳定心神,先用九浅一深之法,九浅如蜻蜓点水,一深如泰山压顶。神捕飞凤受不了了,再也咬不住嘴唇,开始浪声浪语了∶“哎呀!雨弟……轻点,不……不……重点。你……你……插死我吧,喔喔……”

    小雨也大力配合∶“莹姐,你的小穴好好喔,夹的我太舒服了,给你给你,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,好姐姐,你的小仙女好漂亮。”

    在抽chā了一会后,周冰莹感觉自己又在攀高峰了,雨弟对自己小穴的耕耘仿佛在自己心头穿剑,每插一下,好象自己都有利刃穿心的感觉,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,心头的快感仿佛海潮一样涌向心灵的大地,灌溉自己干涸的心灵与肉体。

    神捕飞凤感到自己就象在茫茫沙漠中前行,就快干渴死了,突然遇到一眼清泉,全身泡在里面喝呀喝呀,那是一种从上倒下、从内到外的酣畅淋漓的感觉;又象在小河边,清澈的河水静静的流过,千万朵小花在努力开放,自己就是正在开放的一朵;又仿佛自己是所有的小花,把所有的小花开放的快乐集于一身,随着开放,周冰莹的娇躯亦绽放着,充份的舒展着,快乐无比。

    小雨感到莹姐的快乐,自己也快乐无比,莹姐的淫声浪语仿佛兴奋剂一样,让小雨觉得自己有无穷的精力,两人年轻健康的身体抵死缠绵,在绿草如茵的大地上奏出一曲青春浪漫曲。

    周冰莹受不了了,快乐的浪头开始时还是一个一个的,可后来就分不清了,大guī头磨擦着花心,花心的爱液不停地涌出∶“啊……我好快乐……宝贝……来吧……莹姐属于你……它好厉害啊……谁让你这么厉害……快快……喔喔……好爽……爽歪了……乐透了……”

    周冰莹用双腿勾住小雨的腰肢,不停地用趐胸摩擦小雨,双臀不停摇动、筛动,花心仿佛伸出小嘴使劲亲吻大guī头。小雨被吸得爽极了∶“喔……莹姐……小穴好棒喔……好紧……夹得我好舒服……爱死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好象同时感到了对方的冲动,知道要泄了,两人都拼命抽chā摇动。渐渐的,渐渐的,仿佛礼花升空,“砰!”的一声,两人人同时爆发了,积蓄了几天的男精猛地冲入周冰莹的花心∶“唉呦,烫死我了,喔喔喔……”小雨也大叫一声,猛地搂住神捕飞凤,压在爱人身上久久不动,享受爱欲的快乐馀韵。

    两人互相爱抚了一会,穿上衣服,神捕飞凤几乎走不动路了,小雨一把将神捕飞凤背上,直到聚贤庄。

    二人分头回自己房间,小雨路过焦飞的房间时,听到里面好象不止一个人,仔细一听,分明是男女床上大战的声音,忍不住好奇,从门缝向里一看。只见焦飞赤裸着,正将他那巨大的肉棒往一个侍女的小穴中猛撞,好象是老汉推车式,看不清楚侍女脸容,只是臀部上翘,浪语不断。焦飞抓着侍女的臀部,一双大手不断地搓揉着侍女的趐胸,侍女连声求饶∶“爷,绕了奴俾吧,奴俾快被你干死了,啊啊啊……快……用力……喔喔……好爽啊……”焦飞也猛哼连连,“唔唔唔”的,看样子还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结束。

    小雨悄然一笑,准备回自己房间,但转念一想,这两天专心练功,没注意傅敏在干什么,悄悄来到傅敏窗外,舔破窗纸一看,屋里点了一支红蜡烛,傅敏已经上床休息了,可是仔细一看,发现傅敏面带桃花,娇喘连连,被中的身体不停扭动,分明在思春。傅敏比起其他三女来说,漂亮不了多少,但是她的浪劲是别人无法比拟的,回想当时征服傅敏的那一刻,小雨下身不禁又勃起了。

    刚才和神捕飞凤虽过了瘾,但小雨练的烈火神功是至阳神功,需经常与女人交合才能进步飞速,而且练功后性欲特别强,这不,才和周冰莹疯过,又想那事了。

    悄悄剥落门闩,小雨三两下扯掉自己的衣服,上床了。

    红烛下,傅敏这小娘们儿的脸色更加艳若桃花,一层薄被下身体不停扭动,小雨掀开被子,哇!这小娘们儿竟然是清洁溜溜,一丝不挂。一对肥乳在自己小手抚摸下变换形状,另一只手穿过黑森林,在小仙女上不停摩擦。

    雪白的肉体充满情欲,这样的女人是男人的最爱,小雨再也忍不住了,猛扑上去,先抓住充满弹性的趐胸蹂躏一番,在手中滑不溜手,乳头充血肿胀着,全身不停波动。

    傅敏在小雨的揉捏下,浪声连连,但很快醒来,感到有人在占自己便宜,心中恼怒,暗运掌力,猛喝道∶“淫贼,敢占姑奶奶便宜!”穿心掌用十成功力拍出,同时睁眼才发现是小雨,忙将掌风偏向一边,“轰”的一声,将床边栏杆击碎。

    小雨笑道∶“谋杀亲夫!”傅敏幽幽道∶“人家跟了你以后就把你作为自己唯一的男人了,不许别人碰了,所以才出那么大力嘛!”小雨心中一热,将傅敏红唇吻住,认真的说∶“阿敏,我也是将你作为自己的老婆呀,刚才是和你开玩笑。”傅敏仍不饶∶“那你为什么这几天不来找我……”下面的话羞得说不出口了。

    小雨说∶“这几天练功到了关键时刻,不能中断,如果我对阿敏有任何不喜欢,叫我天打五雷轰……”话没说完,已被傅敏眼波流转、眉眼如丝打断∶“谁让你发誓了,冤家!”说着一把搂住小雨,双乳不停摩擦小雨胸膛。

    小雨道∶“是不是想我了?”傅敏羞红了面容,低声道∶“死焦飞不止从哪儿弄来一个丫头,弄出那么大声,让人怎么睡觉?”说话间声已越来越低。

    小雨再开玩笑,说道∶“让咱俩和他们比比,看谁能折腾。”傅敏也不再答话,只是不停扭动身体,雪白的肉体真是让人爱煞了。

    小雨先一通地毯式轰炸,已经让傅敏瘫软在床上了,再集中轰炸私人花园。

    傅敏的毛很多,小雨没轰炸之前已经洪水滥了,再一轰炸,成了汪洋大海了,淫水流了一床单。

    傅敏忍不住了∶“亲哥哥,别再逗我了,快给我吧!”右手迫不及待的一把捞起小雨的小弟弟,上下不停抚弄,口中还念念有词∶“快长大,快长大……”

    小雨心中一乐∶好家伙,还不够大?一个跑马射箭,一箭中的,“滋”的一声毫无阻碍地钻进傅敏的蜜洞,傅敏“啊啊啊!”的大叫一声,倒吸一口凉气∶“哇!涨死我了!”怕怕的问道∶“小雨,怎么你的小弟弟又长大了?姐姐都快受不了了!”

    小雨心中暗笑∶“刚才还让它快点长大,现在就受不了了!”

    二人再无多言,一个是千里俊马,一个是乘骑高手,只见傅敏在小雨身下娇呼不断∶“呦……不行……好好……再来……别碰那里……喔喔……手……不赖……哦……晕了……雨弟……你太厉害了……姐姐别被你干死了!喔喔……好爽啊!啊啊啊……快插我……插死我吧……”

    论起来,傅敏是最浪的一个,她的浪劲让小雨也浪了起来。面对面干完,将傅敏来了个烧饼大翻身,翘起圆滑、雪白的臀部,从后面又深深的插入了。大家都知道,后面能更加深入,所以没多久傅敏就撑不住了,双眼翻白,身体挺直,一阵颤抖,浓浓的阴精丢了出来,进入最快乐的小死状态。

    小雨也忍不住了,又一股滚烫的阳精喷射而出,傅敏被阳精一烫,神智有点恢复∶“喔……雨弟……我……一辈子……跟定你了……你太强了,我被你干丢了……三次,不行……受不了了!太……太爽了……”

    小雨也精疲力竭,舒爽的和傅敏相拥而眠,朦胧中记得明天是孟老爷子的寿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