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00小说网 > 轻歌系列之乌鸦 > 第十一章

第十一章

作者:雪凡snow_xefd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
800小说网 www.800xs.so,最快更新轻歌系列之乌鸦 !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让我歇会儿。”干了十几分钟,满头大汗的季严噗的一声,把肉棒拔了出来,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,“马上要替你出气呢,别让我就这么射了。你的屁眼太他妈的紧了,差点我就没忍住。”

    贾燕燕油光汗亮的屁股晃了两下,意犹未尽的扭摆着,嘴里哼哼叽叽的说:“臭男人!人家才要到了最爽的时候!你再这样,我明天,就真的去找别的男人去!”

    季严不耐烦的挥了挥手:“滚你妈的,别发骚了,赶紧把这女的扒光了,咱们该准备送贺元清的礼物了。”

    贾燕燕的眼睛里发出怨恨的光芒,直射向躺在床上的吴雅,她毒蛇一样光裸着下体爬了过去,低下头凑到吴雅耳边,伸手慢慢地拉开她上衣的拉链,嘴里很轻很轻的说:“我既然进了地狱,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。你只是个婊子,出来卖的婊子罢了,你有什么资格霸住元清?啊?”

    吴雅瞪大眼睛看着贾燕燕,不停地用眼神哀求,但贾燕燕根本不为所动,手指轻轻一捏,就捏开了她胸罩的前扣。

    一对儿略显娇小但有着浑圆挺拔美好形状的乳房,就这样暴露在了屋内的男女眼中。

    “真看不出来,原来贺元清喜欢这种没长开的。难怪你被他飞了。”季严站在床边,嘴上嘲弄着,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吴雅渐渐裸露出来的胴体。

    白皙的近乎耀眼的颜色,细腻的几乎能掐出水的肌肤,即使身材有些发育不足的感觉,也足够点燃男人的兽欲。

    “瞧你慢的,我来帮你。”看的兽欲大发,季严忍不住也爬上了床,抓起吴雅一只娇小的脚丫碰在了手里,一把脱掉了上面的白色运动鞋,扒下了袜子,喘着粗气盯着手上的那只白里透红秀美娇嫩的脚掌,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一样。

    “发什么花痴!帮忙啊!”贾燕燕竟有些吃醋,一脚踢在他腰上,示意他帮忙抬吴雅的腿。

    两个人合力,吴雅又毫无反抗的能力,不到两分钟,她娇小的身体上,已经一丝不挂。

    羞耻和悲愤的眼泪,终于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事前和我说好了的啊,拍照就拍照,不许做其他的!不然我阉了你!”

    贾燕燕看着季严翘的老高的肉棒,半带威胁的提醒他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,听你的。我不也是想让照片看起来逼真点嘛……让贺元清看见他的女人被上过,比几张淫荡的照片可管用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,不需要你趁机揩油。”贾燕燕一边说着,一边把吴雅双腿分开,曲起摆好,摆成一副等男人上身的淫荡姿势,“这照片我也不光要给贺元清看。”

    她咬牙切齿的拿着相机摁下了快门,从齿缝里挤出一句,“我要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找别的女人!”

    阴唇被手指撑开,连粉嫩的肉洞和羞耻的肛门也被相机拍摄进去的时候,吴雅的心,彻底的一片冰凉。

    “这样太假了,还是给她加点料吧。”季严跃跃欲试的拿来一瓶橄榄油,往手心倒了一捧,尽数抹在吴雅赤裸的大腿和屁股上,看起来汗津津滑腻腻的。他又用手指挑了点刚才肛交用的润滑膏,往吴雅的阴门周围抹了一些,看起来一片狼藉真的好像才激烈的做过一场一样。

    “啧,就是那里还是不够红,看起来还有点假,要不射点精液上去吧?”季严用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,兴奋的建议着。

    贾燕燕斜了他一眼,“怎么?你就这么想上她?”

    季严立刻说:“不是,绝对不是。”他笑嘻嘻的站到床上,突然拉住了贾燕燕的头发,“我不用干她,一样可以射出来,你的嘴巴不是很厉害吗?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唔!”贾燕燕抵触的闭起了嘴巴,面前的肉棒带着一阵阵的腥臭,而且刚才才从她的屁眼里抽出来,她自然不愿意放进嘴里。

    但季严真正的目标其实还是她,他猛地捏住了贾燕燕的两颊,“怎么了?自己屁眼的臭味儿自己闻不下去么?你以前不总是一副牛逼样子,觉得你们美女连拉的屎都是香的么?那你尝尝啊?”

    “呜呜……唔!”嘴唇硬被压开,臭烘烘的肉棒强硬的塞进了打开的口中,贾燕燕一阵呕吐的冲动涌上,却被顶到喉咙的肉棒硬生生压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告诉你,就算是帮你出气,我也没兴趣干别的女人。我这辈子就想操你一个,一只操到你死!”季严呼哧呼哧的叫喊着,肥胖的屁股在贾燕燕面前前后摇摆,肉棒上沾染的秽物全部被红润的嘴唇刮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让原本高傲的女人含着刚刚干过她屁眼的肮脏肉棒,这种绝顶的兴奋感很快就让季严后脑一阵阵发麻,他猛地抓紧了贾燕燕的头,把她的嘴巴当作蜜穴一样飞快的抽chā起来。

    当浓臭的精液灌满了贾燕燕的嘴巴的时候,季严喘息着说道:“含好了,一会儿吐在那女人屁股上,照片就完美了。要是浪费了一会儿你就再含一次吧。”

    贾燕燕含着眼泪,紧紧闭着嘴巴,深深地吸了口气,转身向一条母狗一样,含着满嘴的精液,爬向了吴雅。

    随即,屋内又响起了卡嚓卡嚓的快门声。

    “小雅?你怎么了?你开门啊!”

    浴室外的贺元清疑惑的不停敲着门,从敲到捶,震天价的响。

    吴雅像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卫生间的角落里,花洒的水冲在她身上,却已经没有了任何清洁的意义。

    “小雅!你说话啊!不然我要撞门了!”他应该是感觉到发生了什么,更加焦急的用力捶门。

    她擦了擦眼泪,站起来关掉了花洒,慢慢地擦干了身上的水,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走到门前,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小雅……你怎么了?你告诉我,你说啊!你别这样,穿点衣服好么?这样会生病的!”

    她一路走到沙发旁边,爬上去抱住了自己的膝盖,把脸埋进了双腿中间,低低的说:“元清……咱们……分手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疯了么?”他瞪大了眼睛,“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,你少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被贾燕燕他们拍照了。”她很平静的说着,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,“她约我见面,给我下了药。他们两个人都给我拍了照,我……被他们……脱光了。”

    说到后来,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哽咽,“她说我是个妓女,我配不上你……我就改拍裸照让客人挑,就该去找男人卖……元清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
    贺元清颤抖着双手站在那里,好像呼吸都有些困难的艰难的张开嘴喘着气,“他们……为什么这么做!他们不是订婚了么!我都已经辞职了,他们还想怎么样啊!”

    她低着头,替贾燕燕解释着:“贾燕燕不是真想嫁给他的,她也被季严拍照了,而且……还被强暴了。”

    贺元清噔噔后退了两步,坐到在沙发上,他怔了会儿,突然冲了过来,紧紧地搂住了她:“没事……没事!我不在乎!咱们可以走,咱们去别的城市!咱们躲开他俩,这样总行了吧!小雅,我爱你,我可以不在乎所有的事情的……不要走……”

    吴雅泪眼婆娑的抬起头,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,终于像是被解开了什么束缚似的,像个孩子一样大声的哭泣起来。

    吴雅和贺元清用了一天的时间,犹豫着要不要报警。

    最适合季严的地方,就是监狱。证据很好找,只要拿到他的电脑,他就有一只脚已经踏进了监狱的大门。

    只要贺元清不在乎,吴雅就敢让警察来参与这件事。除了贺元清,任何人的眼光,她都可以不在乎。

    但就在他们决定动身去公安局的时候,贺元清的手机响了。

    刚拿起电话听了没两句,她就发现他的脸色变了,变得煞白,就像是胸口被人打了一锤一样,他跌跌撞撞的向后退了几步,一屁股坐倒在了沙发里,两行眼泪刷的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被着实吓了一跳,紧张万分的走过去扶着他的肩膀,很小心的问道:“元清,怎么了?是……什么事?”

    他好像失了魂儿似的,一双眼睛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茫远而没有焦点的东西,没有血色的嘴唇蠕动了半天,才很小声的挤出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我妈……在医院。她……心脏病发,没……没救过来……”

    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,吴雅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光了一样,她用力的拧了自己的大腿一下,却已经丝毫感觉不到痛,浑身的神经都已经麻木,比起失去双亲时毫不逊色的巨大悲伤,简单而粗暴的碾压过了她单薄脆弱的灵魂。

    “元……清……”她用尽了全身力气,喊着他的名字,然后,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,旋转着变得越来越暗,直到最后一线光芒消失。

    醒来的时候,家里已经只剩下了吴雅自己。

    她虚弱的爬起来,拿起电话拨了贺元清的号码。机械化的女声反复的重复着无人接听的讯息。她绝望的捂住脸,啜泣着,她甚至还不知道贺妈妈的遗体现在在哪儿。

    为什么这么不中用,会昏倒呢……她自责的紧紧攥住了额前的头发,用力的扯着发根。

    这时,玄关传来了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连忙跑过去,打开门,却被门外的贺元清险些再次吓晕过去。

    他的脸色依然很苍白,但脸却并不白,而是很红,血一样的红。因为他的脸上,沾满了红褐色的血。衣服上,手上,也都是一样,就好像刚刚从一个装满血的桶里爬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怎么了!”吴雅颤抖着跪在了地上,感觉双腿完全失去了控制。

    贺元清木然的站在门口,也没有进来的意思,而是把一张皱巴巴的照片丢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照片上,赤身裸体的吴雅高高的撅着屁股,雪白的股间油腻腻的一片,泛着粉红色泽的臀肉上,一大摊精液正在缓缓的向下流。

    “我妈一直到死,手里都紧紧地攥着这张照片。”他木然的说着,“所以他们该死。都该死。”

    吴雅缓缓抬起头,看着一脸麻木的贺元清,耳边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……

    天台的风很大,因为楼很高,从边缘向下望去会有一种变成了鸟儿的错觉。

    吴雅呆呆地站在天台边上,脚下踩着一份报纸,报纸上的新闻用耸人听闻的标题描述了贺元清做的事情。

    他冲进了季严和贾燕燕的家里,用菜刀砍死了他们。贾燕燕被砍掉了脑袋,砍断了一只手,身上中了三十几刀,而季严,几乎被剁成了肉馅。

    季严的电脑被贺元清从楼上扔了下去,把一切都摔成了碎片。

    他也许还想让她能好好地活下去,因为他被带走的时候,还对她说了一句:“没事了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她拿出贺元清送她的MP3,把耳机挂在了耳朵上,静静的听着。风从她的身边不断的划过,像是要把她托起来一样。

    歌曲循环了两遍之后,她摘下了耳机,小心的把那小小的礼物放在了地上,静静地看了几分钟,转身爬上了水泥的护栏。

    她用手指梳了梳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,看着楼下已经变得渺小了的一切。远远地载着贺元清的警车正在开过,很快的穿越过了她视线所能触及的那个路口。

    如果变成一只鸟的话,就可以去看他了……她苦笑着,擦干了眼角最后一滴眼泪。

    只是,希望再也不要变成乌鸦……再也不要。

    她做出了最后的祈愿,身体向前倾倒,张开双臂,扑进了清凉的风中……

    天台上的那个MP3,依然在重复的播放着里面唯一的一首歌,楼下嘈杂起来的声音,依然无法将其完全淹没,凄凉而温婉的女声,不停地在耳机周围那狭小的空间里回响着,不停地回响……

    自卑缩在阴暗的墙角独自梳理着羽毛…

    怯懦躲避光明的天空孤单陪伴着寂寥…

    什么是美丽…

    什么是纯洁…

    长大那一刻突然变得无关紧要…

    身体是黑的…

    世界是黑的…

    白色就像生命的阳光那么的少…

    涂上虚伪纯净的颜色期盼梦想的生活…

    脱下伪装坚强的外壳裸露难掩的脆弱…

    所谓的希望…

    所谓的光芒…

    清醒那一刻才明白全都是泡沫…

    心里是白的…

    灵魂是白的…

    黑色却是头顶的天空无处去躲…

    纯洁美丽的华贵羽毛也曾经有过…

    如今除了怀念剩下的只有寂寞…

    不想再次听你说讨厌漆黑的颜色…

    轻蔑的眼神就像利刃心头划过…

    请不要露出嘲弄的笑…

    谁都可能成为黑色的鸟…

    谁不想做吉祥的喜鹊…

    谁愿意在指点中悲伤鸣叫…

    再不要因同情而微笑…

    那不是悲伤黑鸟的需要…

    只会让渴爱的心灵嘶嚎…

    寂寞的乌鸦唯一的渴求…

    只是远离鄙夷的温暖怀抱…

    却为何…

    总是得不到…

    总是也得不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