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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我已经完全清醒了,一下子坐起来,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了,但一系列的疑惑还是让我有些发懵。
落水时,真的以为死定了,但是结果却什么事都没有,然后遇到金龙是真是假?还有昨晚,被强行亲吻……
我的唇现在还有些微微的肿,说明那不是幻觉,是真的,那么是谁?千岁爷还是北冥流殇?
其实这种事,想来也只有北冥流殇会做,千岁爷就别指望了,他现在和我已经完全没有关系了。
正在发呆时,门忽然打开,阎婆走了进来,她的脸色看上去不怎么好。
“怎么了吗?对了,那天到底是谁救的我?”
阎婆一言不发,定定看着我,我被她看的有些发毛。
“你看着我干什么?”我不由哽着喉咙问。
“你要跳湖,要死,别选在我这,连累人。”她冷冷的说。
我一顿,马上说:“不是这样的,是有人……不,是我在湖边散心,脚下一滑,摔进去了。”
推我的是个女人这件事,我不能不留点心,阎婆到底是什么人,我也不清楚,但是她是个女人,而且要说起来,在这里,能随意走动,跟着我的,她的可能性最大。
听了我的话,阎婆眼神微微一闪,她淡淡的说:“我还以为,你想用这种愚蠢的法子来逃离这里呢。”
她的话让我一顿,她怎么会知道,我当时的确曾经有过这么一瞬的想法。
“你不用惊讶,那湖在那里,就是为了试探人心,只要有一点点想离开的念头,都会被那水迷惑。”阎婆慢条斯理的说:“你根本不是脚滑,你就是想跳下去……”
我张嘴想反驳,但,她这样说,已经很明白了,就是试探,我能说什么?
最终我低下头,缓缓的说:“或许真的是吧,我想离开这里,你不能这样,把我困住!”
“困住你,是为你好,真的。”
我抿着唇,不再说话了,现在只觉得混乱,一片混乱,根本理不清思绪。
“我想一个人静静,你能出去吗?”我按着额头有些无力的说。
“好好呆着,别再想着离开了,这次侥幸活下来,下次,恐怕神仙难救!”阎婆说着就往外走,我忙喊住她问:“对了,到底是谁救的我?”
“没有人……”她转头看我,眼神诡异:“没有人救你。”
“什么意思?没有人救我,那我怎么会在这里?那么深的水……”我皱眉问。
“反正,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没有死,为什么那么深的水,你却自己浮起来了,这个问题,我也很想知道,到底是谁救的你。”阎婆似笑非笑的说。
我愣住的时候,她转身就走了,到门口,回头淡淡的说:“我会叫人过来伺候你,以后,你连这个屋子也不准离开。”
“你太过分了,凭什么连屋子都不给我离开。”我一下子从床榻上蹦起来,不悦的说。
“没有过分不过分,我这一屋子人,差点为你陪葬,未雨绸缪,我也不得不为这些跟着我的人着想。”阎婆面无表情的说完,就走了,然后,我就听到了门落锁的声音。
她真的要软禁我,我皱眉,现在怎么办?
这一过就是几天,我如同困兽一般,被关在屋子里,每天只有一个小丫头送饭,放下食盘转身就走,根本不和我多说一句话。
就在我忍无可忍,想要不顾一切冲出去的时候,阎婆忽然来了,她冷冷的看着我说:“爷要见你。”
其实我并不惊讶,他把我困在这里,不可能不见我,只是等待时机而已,现在时机到了。
“他终于要见我了。”我反而冷淡了很多:“但,我不想见他。”
“见不见不是你想不想,我也不是来问你去不去的,只是来通知你,爷要召见你。”阎婆还是冷冷的,似乎从我跳湖之后,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,对我,一下子变得冷漠了很多。
“我知道,你们谁都不敢碰我,我不去,你们能如何。”我淡淡的说。
“你不去是吧?那么,那些伺候你的小丫头就都要死,我会全部拉到你面前杀掉。”
“她们不都是跟着你的人吗?你居然对自己人也下得去手?”我愤怒的问。
“不,你错了,她们是你杀的,全是因你而死。”阎婆唇边勾起一抹冷笑,慵懒无比的说。
“……”我咬着唇,怒瞪着她,阎婆则慢条斯理的说:“来人,把……”
“我去,我去!”
“记好了,别以为谁都碰不了你,碰不了你,可以碰你身边的人,你真想反抗,就要变得铁石心肠,无动于衷,不过真变成那样,估计也就失去了被威胁的价值了。”
我虽然愤怒,但还是忍住了,并没有动怒,只是淡然一笑:“谢谢你的提醒,如果有一天,被拿来威胁我的是你,那我肯定会铁石心肠的。”
然而阎婆听了,却也只是淡然一笑,似乎一点都不在意。
我跟着她走出房间,她转身递给我一块黑色的布:“老规矩,戴上吧。”
现在一切的拒绝和挣扎都是无意义的了,我接过帕子戴上,感觉阎婆扯住了我的衣摆,拉着我往前走。
很快就站住了,我一早就猜到,这里肯定离北冥流殇很近,只是我没找到那个通道而已。
“进去吧,爷在里面等你。”阎婆推了我一把,我伸手要摘掉那个黑布。
“如果我是你,我就不会想取下那黑布。”慵懒而熟悉的声音响起,虽然与以前似乎并没有区别,但总觉得气势上似乎弱了很多。
“为什么不能取下黑布?你那黑鬼脸,我又不是没见过。”虽然这样说,但我取下黑布的手迟疑了。
“诸葛九九,你知道今天本座为何召见你么?”他并没有理会我的问题,反而冷冷的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我直接了当的说,根本懒得和他周旋。
“听说你被那阉人休了?”他又懒懒的问。
“这和你没关系吧?”我皱眉反问。
“那如果本座说,现在你脚下的就是他的尸体呢。”